但贾小姐和齐茉茉只能看到椅子的背面，看不到说话的男人。

总得有一条漂亮的裙子，戴上喜欢的首饰，穿上精致的鞋，还有最重要的，人生大事，不得有几个好朋友来见证吗！

见贾小姐之前，祁雪纯已断言，贾小姐和齐茉茉是一伙的。

“我觉得她有点奇怪，”严妍回答：“对我过分关注也过分关心，我都闻出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味道了。”

乐曲响起，他搂住她的纤腰，在宽敞的客厅中轻舞。

“原来如此。”白唐点头，“其实开了也没用，当时程家停电，什么也拍不下来。”

祁雪纯置身其中，从心底佩服白唐的行动力，一个像模像样的派对就这样被支棱起来了。

他一定是去见了程皓玟！

程俊来微愣，随即明白了严妍的意思，“你想跟我交换？”

“伯母，”严妍流泪说道，“我没有任何要求嫁进程家的资本，我也没有跟您抗争的力量，但我和程奕鸣结婚的心是真的，我只能求您成全，程奕鸣已经这样了，您不要再难为他，也不要再难为我了，好吗？求求您！”

会客室距离总裁室不远。

程奕鸣眼中浮现一丝心疼，“睡吧，以后再说。”

昏暗的光线里，依稀可见一个男人躺在一张贵妃椅上，身上盖着一床薄毯。

“是孙瑜吗？”祁雪纯亮出警官，证，“我是警察，有关毛勇的案子，我有些问题想问你。”

“贾小姐，贾……你怎么了，哪里不舒服？”

欧远点头，又摇头：“我不记得了，但我值晚班的时候的确比较多，因为值晚班钱多一点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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